读后感是读书后的情感和思考的反应,它可以让我们更深入地理解书中的内涵,读后感可以让我们对文学作品产生更深的情感共鸣,感受到作品的力量,下面是好文溜溜小编为您分享的读周恩来的读后感6篇,感谢您的参阅。
读周恩来的读后感篇1
周恩来的人格风范受到世人普遍的敬仰。作为位高权重的政治家,他以廉养德,自奉甚俭,曾经自勉勉人地说:“物质生活方面,我们领导干部应该知足常乐,要觉得自己的物质待遇够了,甚至于过了,觉得少一点好,人家分给我们的多了就应该居之不安。”但周恩来嘉惠后世的精神遗产远不仅是官德官品,而是体现在诸多方面和层次上,特别是他的务实主义的政治哲学、求同存异的思维方法在当下的中国得到了进一步的弘扬。前者表现为“聚精会神搞建设”的普遍共识,后者则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理论基石。
周恩来精神遗产的大部分是务实主义,他曾试图以此稳步地推动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与毛泽东相比,他是“建筑师”而不是诗人。周恩来富于远大的理想,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眼前的局势作出尽可能切实的判断,并以真实可见的成就为满足。新中国成立前夕,周恩来着重谈到防“左”的问题,他说:“我党历史上右倾错误短,易纠正,‘左’倾错误的时间长,不易纠正。”全面经济建设展开后,他多次告诫党内干部,因为中国的经济文化基础落后,大家的知识这么有限,对于建设、对于科学的经验又这么少,因此“建设也许比革命更困难”,万勿以为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1954年,随着《共同纲领》退出历史舞台,在经济建设上一种贪多求快的心理氛围逐渐形成,表现为各部门在发展目标上提出一系列不切实际的高指标,结果造成生产关系急剧升级和生产资料的全面紧张。1956年,针对经济工作的“冒进”倾向,周恩来以“抗大流”的精神力主降温,旗帜鲜明地反“冒进”,结果受到严厉的批评。“大跃进”的挫败从反面印证了周恩来务实主义精神的可贵,同时也把调整国民经济的重任压在了他的肩上。在艰苦卓绝的调整时期,周恩来直言不讳地说,由于“大跃进”的折腾,农民的底子甚至不如开国初期,因此,他强调建设时期丝毫大意不得,要“戒惧恐惧”地工作。
有一次周恩来与埃德加·斯诺谈起抽象派的艺术品,周恩来问道:“抽象派有什么含义呢?如果没有意义,对人民有什么价值呢?”这个细节表明,周恩来时刻考虑的是如何创造真实可见的成就,任何凌空蹈虚的东西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从计划经济时代走过来的人们也许都有刻骨铭心的记忆,那就是当时以政治统摄经济的习惯作法,导致经济技术工作要么是因为政治活动而受到排挤,要么是在政治激情的支配下背离自身发展的规律,而很少能够获得应有的地位和正常的推进。这也成了周恩来甚为苦恼的事情。周恩来认为,现代化建设固然要以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为指导,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任意放大意识形态在发展进程中的作用。在政治(一般知识)和技术(专业知识)的关系上,周恩来明显地倾向于后者。
经考证,早在1939年,周恩来就发表过这样的见解:“现阶段还是政治为主,学术为辅,学术为政治服务,学派也不能代替党派。但到将来建设时期,就可以以学术为主了。学术领域很广阔,到那时不发展科学技术,就无法提高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和精神生活水平。”这一远见卓识在后来周恩来的行政实践中得到了顽强的体现。建国初期,政治运动很多,许多大学教授无法集中精力钻研业务,此种现象使周恩来忧心忡忡,他说:“我们应该看到,业务里面也有政治。使业务有利于人民,这就是政治,研究如何使业务有利于人民,这也是政治学习。”他甚至把当时政府机关取消每天一个半小时的政治学习称为“一大德政”。为适应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的需要,周恩来这样告诫从事组织工作的干部:“培养建设人才,是摆在你们面前的第一项任务,你们要搞社会主义这是搞这个东西。别的是空论,这是实际。你们做到了这一点,就是掌握了一切。”这段话最为典型地反映了周恩来的政治风格,也是对他建设时期要“以学术为主”的观点的有力印证。现在党中央一再强调“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下大力气解决最为紧迫的民生问题,从中国现代政治史的角度来考察,的确来之不易,不失为对正反两方面经验的深刻总结。
“求同存异”是周恩来提出的有长远价值的思维方法,同时也是今天我们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理论基石。
早在革命时期,周恩来在处理党内矛盾和统一战线问题时,就表现出卓越的“求同存异”的才能。上世纪50年代则是他的这一思想大放异彩的时期。这时候新中国欣欣向荣,百废待兴,无论国内外都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致力于恢复经济和工业化建设。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周恩来指出:“善于团结的人,就是善于在共同点上统一矛盾的人。钢铁和水泥是性质不同的物质,把它们结合起来,就变成钢骨水泥那样强有力的东西。科学家能把自然界不同的物质组合、统一起来,难道不能把有不同见解和脾气的人统一起来吗?我们在自己的队伍中,就是要强调统一与团结。统一矛盾并不妨碍个性的发展。”周恩来相信,“在共同点上统一矛盾”具有广泛的方法论意义,适用于不同领域、不同范围、不同性质、不同内涵的团结工作、统战工作乃至外交工作。1955年,周恩来在万隆会议上将这一哲理凝聚成“求同存异”四个字。后来它作为体现周恩来卓越智慧的一句格言传遍全世界。一位在上世纪30年代就访问过周恩来的美国记者海伦·福斯特·斯诺说过:“周是一位天生的外交家,终其一生对内对外都起着这样的作用。‘周恩来主义’立基于联络,寻找共同立场和结合的纽带。”
“求同存异”是包含差别性的统一。它与西周末年史伯提出的“和实生物,同则不继”在精神气质上是相通的。所谓“和”,便是不同要素的协调与协和,即包含差别、对立的有序结构,而不是无差别的绝对统一。“求同存异”还受到中国古代“大同”思想的启迪。周恩来说:“中国的先人提出的‘大同社会’,比外国人使用的‘community’(公社)这个字似乎要恰当一些,因为中国人叫‘大同’,就说明了有‘小异’,人的关系也是这样,每一个人的思想或有着不同,或大同而小异,这样才能推动事物的发展。”周恩来深知,多样性和丰富性是世界的本色,人民内部在大的方面一致的情况下,差异与其说允许存在,毋宁说应当欢迎。“求同存异”的思想有丰富的内容和多样的表现形式,是对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发展。
从“大同社会”的理想到构建“和谐社会”的实践,都富于鲜明的民族特色。而周恩来“求同存异”的思维方式无疑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理论基石。当然,正如“求同存异”不是要消除差异,构建“和谐社会”也不意味着回避和掩盖矛盾。差异和矛盾是客观存在的,只有用适当的方式统一矛盾,才能保持有序的稳定和社会进步的活力。在如何“求同”、如何统一矛盾的问题上,周恩来同样也给我们留下了可贵的精神遗产。他说过,所谓“辩证法”,就它的词源学意义上讲,意思就是进行“论战”,真理越辩越明,人们在思想上要想达到共同点,离不开讨论或辩论。表面上的一团和气,看似一致,实则无助于问题的解决。1956年7月,周恩来在中共上海市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力主在人民代表会议上确立辩论的制度,并要从小组辩论扩大到大会辩论。“人民代表提出的意见,政府要出来回答。回答对了,人民满意;不对,就可以起来争论”。他强调:“资本主义国家的制度我们不能学”,但是,“西方议会的某些形式和方法还是可以学的,这能够使我们从不同方面来发现问题”。周恩来的观点给我们的启示是;构建“和谐社会”离不开建设民主政治,没有民主就谈不上和谐。人大代表必须有议政和辩论的本领,必须掌握沟通、谈判和妥协的艺术,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求同存异。只有这样,人们才能从生动的实践中接受民主的训练,增强对社会主义民主的信心,从而推动建设“和谐社会”的进程。
读周恩来的读后感篇2
1961年,我走进西花厅,到周恩来总理身边当卫士,从此一直陪伴总理。1976年,总理去世后,我又给邓大姐当警卫秘书。30多年间,通过近距离感受周总理和邓大姐的一言一行,我深刻体悟到老一辈革命家勤俭节约、严于律己、心中无我,永远把党、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的高尚情操。
艰苦朴素方显纯真本色
周总理的节俭,首先体现在饮食上。
开会用餐“四菜一汤”的规定是周总理亲自下达的。那是1960年的夏天,中央在北戴河开会,总理规定了用餐的标准,就是“四菜一汤”。这四菜就是鱼、肉、蔬菜之类的,绝不会有生猛海鲜美味佳肴。国务院开会的用餐,每人一碗大烩菜,其主要原料是大白菜、粉条、豆腐、排骨之类,桌上再摆几碟泡菜、酱菜、青椒之类的小菜。会务处按定量收取用餐人的粮票和钱,规定每人每餐3两粮票、4角钱。
1959年至1961年自然灾害期间,周总理号召全民节约粮食,以支援缺粮地区。他自己带头将自己的口粮定量由原来每月27斤减至15斤,邓大姐的由原来25斤减至13斤。周总理还给自己作出规定:要少吃肉、少吃鱼、多吃菜。我们了解总理的脾气,他说少吃,你就不能按照原先的量给他吃,不然他会严厉批评,还会一口不吃地退回。三年中,周总理从来没有吃过他喜欢吃的蹄髈,他和邓大姐还一再嘱咐每月的粮食不能超过定量。1962年6月,周总理去吉林省长春市视察工作。一到住地,卫士长成元功就给当地接待部门列出了禁吃的菜单,除山珍海味不要吃外,连鸡、鸭、鱼、肉、鸡蛋、罐头、香肠也列入其中。这个单子也是总理交代的。
在穿的方面,总理更是严格要求自己,绝不允许奢侈浪费。
1963年12月14日至1964年2月29日,周总理出访了非洲、亚洲14个国家。出访的国家多、时间长,而且气候多变,我们商量后报总理同意,给他做了3套中山装。他指定用自己的工资付钱,内衣不准做新的,说是内衣旧一点,穿在里面没关系。我们又选了几件较好的衬衣、两套睡衣,其中一套已打了补丁。出访前,我们几人就商量在哪个国家访问,就把穿过的衬衣、睡衣请我们大使馆里的女同志帮忙洗,因为这些衣服很破旧,不好意思交给外国人洗。1963年12月14日,周总理一行到达埃及首都开罗,这是14国访问的第一站。当地天气很热,我们把总理换洗的衣服交到使馆,使馆的同志见了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为全国人民操劳的周总理穿的竟是这样的旧衣服。
而这3套定做的中山装,日后更是成了总理时常穿着的标志性服装。时间久了,3套衣服有的变色,有的损坏,特别是那套法兰绒外衣,表面的一层绒都磨掉了。磨损最多的是右边袖子的肘部,破了一个洞。我们请示总理做新的,他不同意,说补一补还可以穿,外宾也不会注意。就这样,我们请红都服装店的师傅用同样面料的布修补上,为了对称,索性把左边袖子同样挖上一个洞,补上一块。
我刚到总理身边工作时,看到总理的皮鞋已换了前掌,鞋面也已陈旧,就向成元功打听,这皮鞋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么旧了,怎么还不做新的。成元功说,这是1954年去日内瓦时做的,穿了6年多了,鞋底都换了两次了,总理不让做新的。我们给总理买袜子,一次要买五六双,这样几双袜子轮流穿,能穿久一点。可袜子穿久了总会破,特别是当年还很少有尼龙袜,大都是棉线袜。他那几双穿了多年的袜子,没有一双是完整的。破了,就让服务员补一下,我们警卫员谁也不会补,就请服务员高云秀补。她手艺不错,织补后几乎看不出来,总理穿上很舒服,就更不同意为他买新的袜子了。
在用的方面,周总理依旧简朴如一。
总理夜间办公,灯光的亮度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原有的一盏台灯装有三个灯泡,以便根据需要调整亮度。这种灯泡的度数较大,办公时间久了,灯下温度较高,特别是到了夏天,有一种炙烤的感觉,于是我们就打算给总理换一个日光灯。找来找去,我们发现市场上没有合适的,又不方便到厂家定制。于是,我们请来中南海机关的电工、铁工师傅,用已有的水管、铁皮加工焊接,再刷上油漆,成了一盏落地台灯。总理试用了一下说,做得不错,工艺水平不低,又快又省。我们看这盏台灯使用效果不错,便请他们为总理又做了一盏小一些的,便于挪动。1974年周总理住进医院,我们把这盏小台灯摆在了病房的办公桌上,它伴随着总理度过了最后的夜晚。
总理去世后,我和张树迎受邓大姐之托,与治丧办公室的同志一道,去八宝山选购骨灰盒。八宝山的同志拿出他们已有的两种,我们选定了其中花纹较好也相对便宜的一个。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骨灰盒,不是为总理专门定做的。我们回来向邓大姐报告,她说:“恩来用完,把盒子拿回家来保存着,等我死后,也用这个骨灰盒。”于是,总理用的这个骨灰盒,一直保存在邓大姐那里,工作人员定期擦擦、晾晾。这期间,大姐几次讲,她死后不要再买新的,就用这个,可以为国家节省开支。如今,这个曾装过周恩来、邓颖超两人骨灰的骨灰盒,陈列在天津周恩来邓颖超纪念馆里。
严于律己彰显党员风范
周总理曾经对我们有“六不准”的要求:不准用总理办公室的名义谋私情、不准提前超标晋职晋级、不准搞特殊、不准接受礼品、不准占用公家的东西、不准盛气凌人。对身边人尚且这样高标准要求,可想而知,总理在严于律己方面做得更是严格。
周恩来是当年我们国家领导人中出国访问、国内视察次数较多的一位。离京赴外地视察,一般随行人员只有5至6人,包括秘书一人(视需要决定去分管内事的还是外事的)、保健医生一人、警卫两人。1967年后,总理因心脏不好,增派一名护士,警卫局派前站人员一两人负责联络。周总理在国内视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1.不准省、市领导人到车站、机场迎接。
2.不准宴请、不准陪餐。
3.两菜一汤,不招待酒水,不吃高级菜(如鱼翅、燕窝)。
4.房间内不准摆糖果、水果,茶叶自备。
5.去公共场所,不封园、不闭馆、不戒严。
周总理公私分明、严于律己,绝不占公家一丝一毫的便宜。
“文革”前的几年,总理工作和生活比较有规律,晚饭后,有时可以抽出点时间,去剧院看看节目。但总理看戏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自己还有警卫局派去的人的票钱全部由他付,每次去公开演出的剧场看戏前,他都要再交代一遍我们要买票入场。
周总理有一块上海牌手表,是1961年从上海手表厂买的。时间久了,手表逐年老化,原有的夜光不亮了,走时也不太准。张树迎和我商量,有机会去上海再给总理买一块,总理也同意了。1972年,周总理去上海,我们打听到上海出了一种表,质量不错,于是就请上海方面的同志帮忙选一块,这事很快就办好了。当时总理正在开会,我们准备会后向他报告。没想到,还没等我们报告,他就把张树迎和我叫去,问手表的事。张树迎向周总理说明了事情的经过,总理听后没动火,但还是批评我们说,为什么不先问他一下。他要我们马上把表退了回去。
在外吃饭要付费,是周总理特别强调的一条规矩。
1966年7月的一天,周总理来到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听学生们开辩论会。辩论结束已到午饭时间,总理便与同学们一起到食堂吃饭。到了那,我帮总理选了肉片烧茄子外加一个馒头。总理对我说:“你付钱。”他看着我按价付了0.25元,这才一手端菜,一手拿着馒头,走到餐桌坐下。此时,学生们都围了上来,总理便与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气氛很活跃。这时,热情的厨师为总理送来了一碗汤,北京人称之为“高汤”,做法比较简单:葱花、酱油、香油,用开水一冲,便是一碗汤。饭后,总理叫我补交这汤钱,厨师无论如何不肯收。总理说:“你不收,我就不走。”厨师见状,只好叫我补交了5分钱,把原来开好的0.25元钱饭菜的收据改为0.3元,总理这才满意地离开。
1973年9月16日,周总理陪同法国总统蓬皮杜访问杭州。在西湖旁的植物园参观结束后,送别了客人,返回招待所途中,周总理决定请我们去“楼外楼”饭庄吃饭。吃完饭,我照例去结账,总理问我付了多少钱,我拿着发票说:“10元1毛。”总理说:“太少了,这样他们会赔的,再去加钱。”那位饭店负责人推托不再收钱。总理说:“你不收钱,我就不走了。”于是负责人只好又收下10元钱。总理看看我拿着的第二次付款的发票,才起身下楼。这时,我转身小声问一位服务员,如果是其他客人吃这一餐饭需要多少钱。那位服务员说:“要30元左右。”在回住所的车上,周总理还惦记着这件事,说:“他们这种做法不好,应当按实际价格收费。我看20元也不一定够。”我把了解到的实际价格向总理说了,总理很严肃地说:“你告诉他们,以后不准这样做,你再补交他们钱。”于是,我又把这10元钱给了省接待处的同志,请他们转交给饭庄。
不贪分毫展现无私本色
周总理将“公”与“私”的界限看得很重也很清,公家的东西,他从不贪一分一厘,体现出共产党人的高洁风范。
周恩来总理遵照国务院规定,凡是因私用车,都要按公里付钱。他的“私”,是指去看戏,到医院看病人和去理发店理发、刮脸,去公园散步。这些规定当然由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掌握执行,由司机杨金明结算里程。具体执行起来却也遇到了一些麻烦,就是计算的方法与总理的想法不同。如去首都机场接客人,途经北京饭店理发或刮脸,总理要把由家到饭店这一段作为因私,我们认为只有专程去理发才算因私,这样计算起来就不一致。当然总理不会亲自过问每月的公里数,更不会计较付钱多少,但是他总是要多付钱。我们对这种做法觉得并不合理,司机也觉得不好办。最后经总理同意,采取每月固定交20元钱。当年警卫局规定,内部用车每公里五分钱。这样,总理每月交400公里的用车费,大大超过了他的所谓因私用车公里数,因为他每月不过去饭店四五次或每月看一两次戏,最后几年他也很少看戏,但我们一直按这个制度坚持付钱,直到1976年周总理去世。
1962年,有一次在上海,总理约见了几位党外人士座谈,谈话结束后,总理留他们吃饭。饭后,总理交代,这次是他请老朋友,要自己付饭费,不能用公家的钱,并叫我们去付款。我们认为,他约见这几位朋友开会谈的是工作,吃饭中间谈的还是工作,怎么能自己付钱呢?我们只是这样想,谁也没对总理说什么,只是答应得慢了一些。总理看我们迟疑不定,便叫当即付钱。我们只好解释稍微慢了一点的原因是没带这么多钱,不好意思向总理说。因这次出差时间较短,只带了伙食费,没带请客用的钱,我们打算让他们记上账,下次来了再补交。总理没有责备我们,只是当场作了一个规定,以后出差,时间再短,也要带上300元。等我们再次来到上海时,周总理特意提醒我们别忘了补交饭钱。
周总理工资的使用,更反映了他和邓大姐的清廉作风。他俩的全部收入只有工资和工资节余部分存入银行所得的利息,周总理的月薪是404.8元,邓大姐的月薪是342.7元,两人合起来747.5元,在领导人的收入中,算是不少的,但总理家的支出很大,大体有:伙食费、党费、房租费、订阅报纸费、零用费(购买生活用品),特支:补助亲属和工作人员、捐赠费。从有记载的1958年算起,截止到1976年,两人共收入161442元。其中用于补助亲属的有36645.51元,补助工作人员和好友的共10218.67元,合计46864.18元,占两人总收入的四分之一还多,这说明两位老人对有困难的同志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他俩除每月应缴纳的党费外再多余的钱,积蓄够5000元就交党费,在我到西花厅工作期间,他俩曾三次交党费共计13000元。总理去世后,两人合计积蓄5709.8元。这以后,邓大姐个人还交过3000元党费。1992年,邓大姐去世后,我们遵照她的遗嘱,把她所有的积蓄,包括已购买的国库券550元,共计11146.95元,全部交了党费。
总理离开我们已经43年了,我深深地怀念他。我写此文,就是为了把总理艰苦朴素、严于律己的精神传承下去,希望这些关于周总理的点滴小事能够成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的生动教材,为今天的党员干部干事创业提供充足的精神养分。
读周恩来的读后感篇3
对待个人生活
在人们的印象中,周恩来总是那样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殊不知,他仅有的几套料子服装,大都穿了几十年,有的破损了,精心织补后继续穿。有一次,他穿织补过的衣服接待外宾,身边工作人员说这套“礼服”早该换换啦。他笑笑说:“穿补钉衣服照样可以接待外宾。”“织补的那块有点痕迹也不要紧,别人看着也没关系。丢掉艰苦奋斗的传统才难看呢!”他的衬衣磨破了,换上新的领口和袖口照旧穿。1963年,他出访亚非欧14国,到了开罗,他换下缝补多次的衬衣,随行工作人员不便拿给外国宾馆去洗,只好请我驻埃及使馆的同志帮忙,并叮嘱洗时不要用力,以免搓破。大使夫人看到后,感动得边洗边流泪。至于他穿用了几十年破旧的睡衣、皮凉鞋和第一代上海牌国产手表等,已作为珍贵文物,存放在中国历史博物馆。
坚持底线:不搞特殊化
周总理夜间常在人民大会堂开会、接见、处理国际事务或国内大事。按当时制度规定,夜里11点以后,可以吃夜餐。夜餐两菜一汤,有夜餐补助,每级干部补助多少钱有明确标准,按这个补助标准,夜餐实际上可以不交钱。可是,总理因为白天休息夜里办公,在人大会堂吃夜餐,坚持照白天的标准,交8角钱。
总理喜欢和群众一道吃饭。在田间地头,他与农民一道吃饭;在工厂矿山,他与工人一道吃饭;在招待所、饭店,他喜欢和服务员一道用饭……唯一的一次搞特殊化,还是因为牙齿松动,犹豫再三才说出的“特殊”要求:“把我碗里的米饭煮的软一些吧。”
作风清廉:心中公私两本账
周总理吃饭自己付钱,这大家都耳熟能详了。这是因为周总理随时记着公私两本账。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公私要分明。所以每次付钱,又会有不同的小故事。
有一次,总理在北京饭店接见外宾。接见结束后,总理感到有些饿,就跟值班卫士张永池说:"有点饿了,咱们吃点便饭吧。"那是一般客饭,很快就吃完了。张永池一算帐,吃了两元八角。可是,张永池这次糊涂了。心里算了帐,楞是忘了给钱,追在总理屁股后边上了车。还没坐稳,总理就问:"给了钱没有?"在得知张永池忘记给之后,总理非常生气,连忙让他回去付钱,并大声训道:"要会算经济帐,公私算分明,不然怎么行?"
公私分明,清清白白,堂堂正正,这就是周总理。所以曾经在周总理身边工作过的人说起时,都说敢向全国人民保证:总理一生奉献,即便日常生活也从没占过公家一分便宜!
读周恩来的读后感篇4
2500年前的《孙子兵法·用间篇》说得很明白:“故三军之亲,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非圣智不能用间,非仁义不能使间,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而周恩来就是以超凡的仁义才智,成为我党隐秘战线斗争的开拓者和领导者。他创建了中央特科,同时是我党我军电讯工作创始人。
中央特科是个什么科
周恩来作为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情报保卫工作的创始人和卓越领导者,是隐蔽战线的统帅,他为这项事业呕心沥血半个世纪。
1927年“4·12”反革命政变后,中共中央曾于四五月间转移武汉,同年八九月间又迁回上海。党的领导机关在敌探监视下活动,随时可能遭到打击和破坏。若不开展隐蔽斗争,就不能保卫自己。根据形势需要,周恩来总结以往工作经验教训,特别是汲取“4·12”反革命政变带来的惨痛教训,提出建立情报保卫工作的专门机构,以防敌探的破坏,保卫中共中央的安全。
在周恩来直接领导下,1927年开始建立中央特科。1928年11月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决定,成立由向忠发、周恩来、顾顺章组成的特别委员会负责这一工作。周恩来借鉴苏联建立“契卡”的经验,对中央特科规定了“三任务一不准”:打进敌人内部获取情报、执行各种特殊任务(包括筹款)、惩处叛徒,不准在党内互相侦察。同时,周恩来通过实践,将俄国地下党的成功经验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并且摒弃俄国情报工作凌驾于党之上、搞特殊化的一些做法,始终将中央特科置于中共中央的直接领导之下,使它成为党的坚强战斗堡垒。
由周恩来亲自领导部署,中央特科在国民党专业反共领导机构中拉出第一个反间谍关系,探取敌人破坏我党的阴谋,向党的秘密组织报警;派人打进敌人心脏,深入最高敌探机关,掌握敌人核心机密;营救被捕同志;镇压叛徒。在血腥的白色恐怖下,在党的生死存亡攸关的紧要关头,中央特科保卫了中共中央和各级组织的安全。
亲自编制第一本密码“豪密”
周恩来也是我党我军电讯工作的创始人。1928年10月,中共中央决定建立无线电通信。周恩来指派李强自行装配电台,指派张沈川考入国民党的无线电学校,还选送涂作潮等4人到苏联伏龙芝军事联络学校学习无线电技术。1929年冬,李强在上海英租界装配出电台设备,1930年初涂作潮回国协助。李强带着电台潜入九龙,从香港沟通上海,实现了中共首次远程无线电联络,中共的第一部无线电电台悄然诞生。
1930年9月,周恩来在上海举办第一期无线电训练班。他还亲自编制第一本密码,用他的化名“伍豪”命名为“豪密”,邓颖超是第一个译电员。
1931年3月,任弼时将“豪密”从上海带到中央苏区。两地电讯沟通后,周恩来和邓颖超在上海、任弼时在苏区亲自担任译电工作。随后,在全国各地红军中和各大城市,普遍建立无线电通信工作,沟通中共中央和各地党组织电讯联系,有力配合正面战场。这在党的电讯工作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
党的无线电通讯工作从此飞速发展,还在上海建立了国际电台,及时同共产国际建立联系。
上海弄堂里神出鬼没的“胡公”
由于中共中央在敌人统治下的上海从事秘密工作,环境异常险恶。周恩来是众所周知的共产党领袖,是敌人千方百计追捕的重要目标。他在大革命时期又长期担任公开的领导工作,国民党内有许多人熟识他,处境更加危险。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周恩来以他的冷静和机智从容应对,积累起更加丰富的地下工作经验。他不停地变换姓名和住址。居住的地点有时住一个月,有时只住半个月,每换一处就改一次姓名。知道他住处的只有两三个人。
由于社会上认识他的人太多,周恩来把外出时间严格限制在清晨5点至7点和晚上7点之后,其余时间除特殊情况都不出去。他对上海的街道布局进行过仔细的研究,尽量少走马路,多穿小弄堂,也不搭乘电车或到公共场所去。
周恩来通常装扮成商人,后来又留起大胡子,所以党内许多人叫他“胡公”。敌人尽管把他作为极力搜索的重点目标,却始终无法发现他的踪迹。
拟俄文密报急发斯大林
二战期间,阎宝航经周恩来亲自批准入党并布置打入国民党内部,他在一次社交场合获得德国1941年6月20日前后一周内将突袭苏联的情报。周恩来得此报告后,马上作出此情报真实可信的正确判断。为了不耽误时间,他直接用俄文拟了一份紧急电报,要求延安总部立即通报莫斯科。
这份由中共领导人直接署名而不是通常由情报机构签发的情报引起了斯大林的高度重视。同时,在周恩来的领导下,在收到若干份分析预测性情报信息的基础上,潘汉年从一位留港要人处获悉美国作出苏德战争即将爆发的估计,于是当机立断向延安总部发出“苏德战争一触即发”的情报。此情报于6月20日及时转告苏方。事后,斯大林致电毛泽东,感谢中共情报使得苏军能提前24小时进入战争状态。
另外,潘汉年情报系统还及时向党中央报告所获取的战略情报:日本在苏德战争爆发后的战略主导思想是南进而不是北进。苏联在获取此类情报信息基础上,才下决心从东线防御部队中抽调兵力参加莫斯科保卫战。
阎宝航还侦获日本王牌关东军在东北详细部署的书面材料原件,包括军队配置、要塞地点、布防计划、部队番号人数等。周恩来立即令南方局拍照报送延安并通报苏联。这使得1945年8月8日苏联对日开战后,按图索骥、势如破竹地突破关东军经营十几年的防御工事,使日本企图以东北为基地做最后挣扎的幻想彻底破灭。
历史证明,周恩来和他领导下的中共情报战线在搜集提供战略情报、赢得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方面立下了特殊功勋,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作出了重大贡献。
读周恩来的读后感篇5
“珠玉非宝书为宝,万事皆空善不空”。这句话出自谁人之口,我已想不起来了,但认为将其用在周恩来身上,则再贴切不过。在我眼中,周恩来是一位既富于深厚教养和学养,又有着广泛令德和善行的政治家。哲人已逝,岁月的烟尘非但没有淹没其巨大的身影,反倒让人对之怀想万端。在周恩来110周年诞辰之际,我愿将多年来研究他的一些心得,用随笔的形式写出来与大家分享,同时权当一段不可忘却的纪念。
周恩来祖籍浙江绍兴,在血统上与鲁迅先生为本家。其所属宝佑桥周氏(又称“老八房”)尊周庆为始祖。周庆为周氏迁绍始祖周茂之曾孙,字德芳,赠文林郎,曾任明朝山西道监察御史。殁后与妻合葬绍兴破塘殷家坞山麓。从周庆到周恩来共历18代。
1939年3月,受中共中央委托,周恩来以国民党军政部政治部副部长的身份,借考察民情、宣传抗日的名义赴皖南视察新四军,顺便去了一次家乡绍兴。他在瞻仰祖屋时,亲笔在《老八房祭簿》上续写谱系,凡14条,共248字,有关他本人的一条如下:“恩来,字翔宇,五十房,樵水公曾孙,云门公长孙,懋臣长子,出继簪臣公为子,生于光绪戊戌年二月十三日卯时,妻邓颖超。”其中的“五十房”便属于绍兴宝佑桥周氏的一个支房。
在历史上,绍兴乃物华天宝、人文荟萃之地。周恩来所属的宝佑桥周氏,仅在清代就出过两位进士、五位举人。在五位举人中,有四位是周恩来的堂伯父或堂叔父,即周和鼐、周嵩尧、周嘉琛和周嘉英。周氏家族的突出特点是有外出当师爷的传统,推崇一种“温、良、恭、俭、让”的人文精神,幕僚文化十分发达。元明以降,全国师爷大多出自绍兴,故有所谓“无绍不成衙”的说法。师爷虽然不算官,只是幕僚,却在中国行政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古代科举出身的官员,上到六部显秩,下到知府县令,多数人仅通晓诗书礼乐等一般知识,所以一旦接触实际政治,特别是碰到刑名、钱谷等专业知识便显得力不从心。这就为掌握专门知识的师爷们施展才华提供了广阔舞台。
绍兴师爷子承父业,家学源远流长,世家子弟写公文信函简练得体,言谈举止不温不火,律令法规、成例前案烂熟于胸,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在行,更兼熟悉政坛掌故、民间习俗,所以最能应付场面,为主官排扰解难。师爷还是联系官与吏的纽带,许多事情吏可瞒官,但不可瞒师爷,因而师爷又要善于做合事佬,随时注意疏通关节,由此可见师爷在古代行政中的作用。明代理学家陈几亭作文送他的朋友去绍兴当知县,文中说到,天下治乱在六部,而六部师爷全出自绍兴,师爷的父兄教化好了,他们就可以教化好师爷,从而做到天下大治。清雍正年间,河南巡抚田文镜很受朝廷赏识,河南官场中人人都说他依赖一位名叫邬思道的绍兴师爷,以致雍正帝在批复田文镜的奏折时也随便问邬先生好,对邬师爷揣摩上意的功夫表示赞赏。
周恩来的祖父周攀龙在清咸丰年间跟随二哥周昂骏北上淮安,随馆学幕,并在此定居下来。周恩来回忆说:“我的家庭几代祖先也是绍兴师爷,外祖父原籍江西南昌,也是师爷。到了祖代,两家都搬到江苏淮阴、淮安当县官,因此结了姻亲。”淮安周家的绍兴气氛是很浓的,所以周恩来总是强调自己“原籍绍兴”。对师爷的思维方式、工作特点、生活习俗等,周恩来非常熟悉。1964年,他在一次家庭会议上说:“我们没有土地,为什么说是封建家庭呢?过去绍兴人靠什么为生?一靠土地,二靠当绍兴师爷。师爷很厉害的,给县官出主意的,现在叫‘秘书’。县官都用两个师爷,一个管收税,多数是沧州师爷(沧州师爷也是由绍兴迁到沧州定居的),一个管判案子,多数是绍兴师爷,都可以剥削人。”另据周恩来的秘书马列回忆,周恩来曾向他们介绍过师爷的工作方法:为主官准备材料齐而全,并提出几种处理方案,供主官选择。
家族传统犹如一个“文化场”,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多少都会受到它的影响。在周恩来身上,我们不难看出家族前辈某些群体性格的影子,如谦恭有礼、勤恳谨慎、精明干练以及成人之美的胸怀等。周恩来的堂伯父周和鼐为人忠厚,“名不求高但近情”,以做幕僚为人生归宿。他1907年做江苏巡抚陈夔龙的总文案,1917年又到南京督军李纯处当主任秘书。周恩来与他的交往颇为密切。周和鼐的长孙周尔流说:“我们周家是个受儒教影响比较深的家庭。我祖父作为清末举人,在思想上、文化上乃至经济上给七伯(即周恩来)一定的影响和支持,这都是肯定的。”
在长期的政治生涯中,周恩来的行事风格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极大兴趣。英国作家迪克·威尔逊在研究周恩来时有一个困惑不解的问题,即为什么周恩来“在中国共产党半个多世纪的领导中,他一贯地帮助别人升到顶端,而自己却拒绝这顶桂冠”。的确,周恩来投身革命后,从来没有谋求最高领导地位的愿望,尽管历史上不乏这样的机会。他一贯能够使自己的政治才能和专业知识为新的领袖所器重,成为领袖的一个有价值的甚至是不可缺少的助手。周恩来这种政治性格的形成,一方面固然是他意识到自己的某些局限性,另一方面与他的家族文化习染也有一定的精神勾连。周恩来在谈及与毛泽东的关系时多次表示:“毛主席是搞战略的,我只能搞点战术,当助手是否当得好,还没有把握。”这虽是自谦之词,但也反映了他甘当助手和配角的自我定位。
除了家族传统,家庭生活对周恩来思想性格的影响也不可小视。他自己回忆说:“我出生后……把我过继给叔父,由守寡的叔母抚养。叔母即嗣母陈氏,是受过教育的女子,在我五岁时就常给我讲故事,如《天雨花》、《再生缘》等唱词。嗣母终日守在房中不出门,我的好静的性格是从她身上承继过来的。但我的生母是个爽朗的人,因此,我的性格也有她的这一部分。”周恩来的父亲周贻能早年曾向舅舅鲁小和学做师爷,但未学成。他后来长期奔波在外,谋一些小差事,一个月的工资从未超过二十元。因此,周恩来是在浓厚的母教氛围中长大的。他以后在回忆早年经历时说过:“母教的过分仁慈和礼让,对我的性格是有影响的,缺少那种野性。”
周恩来虽然出生在一个封建官宦家庭,但到他的父辈已经衰落,家中的进益甚至不能维持生活。从六岁开始,他就随两位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搬迁漂泊,而且家中的变故也尤为剧烈。在九岁到十岁间,其生母和嗣母先后去世。幼小的他带着两个弟弟在族人的帮助和接济下度日,受了不少屈辱。周恩来说:“我从小就懂得生活艰难。父亲常外出,我十岁、十一岁即开始当家,照管家里的柴米油盐,外出应酬。在这方面,给了我一些锻炼。”金冲及先生主编的《周恩来传》还披露了一个细节:少年周恩来在家中墙上贴一张纸,按封建家庭的习俗,“把亲戚们的生日、死期都记下来。到时候还要借钱送礼。东家西家都要去,还要到处磕头。”幼承家计的经历使周恩来积累了一定的办事和协调能力,同时也培养了他柔中带刚、愈挫愈奋的心理品质。明乎此,有助于我们理解周恩来后来成为国务活动家的角色定位。
走出淮安跟随伯父周贻庚到东北求学的周恩来,常常被浓烈的怀乡思亲之苦所折磨。1916年春,他在南开求学时的一篇作文中写道:“余幼失怙恃,依于从父,津辽七载,所系梦寐者,亦仅思瞻我乡土,乐我兄弟,省我伯叔而已。乃境遇困人,卒难遂愿。”有年除夕,同学们大多回家了,他的这种感情更难抑制,悲慨跃然纸上:“夫今日何日耶?非家庭团聚时耶?余也何如父母双亡,北堂久不闻唤子之声。回思依依膝下,此情此景,不必读蓼莪之章,便已悲慨无垠。矧兹今夕,尤令人泪盈枕席,竟夜不能寐矣。”其中“蓼莪之章”出自《诗经·小雅》,是一首悼念父母的诗,语多沉痛,如“哀哀父母,生我劳瘁”、“无父何怙,无母何恃”等。翻阅周恩来的旅日日记,怀乡思亲的文字更是俯拾即是,如他在1918年2月12日的日记中写道:“想起来这个年,我们家里可以说是极难堪了,东西南北,分散各处。比着说,还是我处境稍优呢。抚心自问,我实在是不安,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
周恩来对家族伦理情感的强烈渴求,在求学过程中便转换成为身边之人“服役”的精神。他说:“人之立于世,既不克效禽兽草木之自为生活,要必有赖于公众之扶持,而服役之事,乃为人类所不可免。”他在学校甘于奉献,凡力所能及之事,从不吝惜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仿佛“无时无地而不有责任系诸身”,别人视之为愚,但自己“觉倍有乐趣存于中”。从南开中学毕业时,《同学录》对他作了这样一段评语:“君性温和诚实,最富于感情,挚于友谊,凡朋友及公益事,无不尽力。”与“服役”精神相映照的,是那种谦抑虚受的品性。他从不锋芒毕露,而是事事处处想到“克己”、“藏拙”。他和张瑞峰、常策欧等发起成立“敬业乐群会”,大家公认他出力最多,但周恩来却坚持推举张瑞峰担任会长。1916年初,他在送给友人的一首诗中写道:“同侪争疾走,君独著先鞭。作嫁怜侬拙,急流让尔贤。”早年周恩来志向远大,但在对待名利上却展现了淡泊和超然的情怀。
当然,一个人的性格除了受家族背景的影响之外,还受到广泛的社会生活实践的影响。所以,尽管周恩来性格的基本特征偏于柔和和温情,但后来长期的政治生活又锤炼和丰富了他的性格结构。毛泽东曾以“虎气”和“猴气”自喻,而日本学者梨本佑平认为“鹰和鸽的极为不同的双重性格”潜伏在周恩来的体内,他待人接物的彬彬有礼和恰如其分的温和迷住了任何一个见他的人,但他有时也是“尖锐严厉的”。从总体上看,毛泽东、周恩来都是刚柔相济之人,毛泽东刚中带柔,而周恩来柔中带韧,这正是他们在互补互济中成就巨大功业的性格基础。
读周恩来的读后感篇6
“我作为国务院总理,工作是失职的,对不起那里的人民。”周总理的廉洁从政深入人心,不是表面的,是实实在在的。70年代初,素有“苦甲天下”的甘肃定西连续20多个月没有下过一场透雨,许多群众不仅缺衣少食,连饮水都十分困难。在中央召开的工作会议上,来自甘肃的宋平同志汇报了定西的灾情。周总理听完汇报,神色十分严峻。他说,要想尽一切办法把群众组织起来,发展生产,增加收入,改变面貌。后来,中央工作会议召开全体会议,周总理在大会上心情沉重地说:“我听到了甘肃中部地区群众生活困难的情况,心里难过,很不安。解放20多年了,那里的群众生活还这样困难,我作为国务院总理,工作是失职的,对不起那里的人民。”会后不久,总理便派工作组到甘肃,带去粮食、棉衣、棉被等救灾物资。若干年后,当人们看到定西群众仍穿着当年总理亲自布置发放的棉军衣时,无不感慨万千。
“只要我当总理,会议厅就不准装修。”
周总理的廉洁是无比的威严,他的影响力是当今无人能比的。当年在国务院会议厅入口处,有一块镌刻着“艰苦朴素”四个大字的木屏风,这是总理身体力行的工作作风的写照。在国务院的会上,人们不止一次地听到总理拒绝装修会议厅的建议,总理说:“只要我当总理,会议厅就不准装修。”1959年,在大跃进的气氛下,水利部未经报告请示,在密云水库附近兴建一座水利建设成就展览馆。有一天,在西花厅开会,总理突然转过头向水利部副部长钱正英说:“钱正英,贺老总告诉我,你们在密云水库那里修建一个相当高级的楼,有没有这回事?”钱答:“有,是一座水利展览馆。”总理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轻声地说了一句:“没有想到你们也会办这种事。”钱听了羞愧得无地自容,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如果按现在某些干部的想法,总理既未严厉批评,又未责成处理,既无纪委处分的威慑,更无丢官的危险,完全可以蒙混过关。但在周总理伟大人格的感召下,钱回部后,立即在党组会上作了传达。水利部党组随即决定:将这座价值400多万元的建筑,无偿转让给第一机械工业部一个研究所,并向中央写了一个深刻检查的报告。
“对被减人员一定要负责到底。”
1960年,中央根据“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成立了精减领导小组,精减多余职工。为了安排好被精减职工的生活,周总理绞尽了脑汁。在一篇关于精减的文件草稿中,总理在“对被精减人员一定要负责到底”一句话前边,亲笔加上“党政领导机关”几个字,重点强调领导机关的责任。在文件草稿中讲到精减职工的安置办法时,他又加了一段话,强调“对于一切精减下来的职工,都要采取各种补助和帮助的办法妥善安置”。在他的关怀督促下,全国2000多万精减人员的安置和生活问题大都得到了妥善解决,没有发生大的问题。
“你们说假话当然不对,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压你们。”
1962年初,中央召开扩大会议(又称七千人大会)。大会期间,周总理参加福建省的小组讨论会。当听到下边的同志反映强迫命令、浮夸、讲假话等坏作风给工作和党群关系造成的危害时,他心情十分沉重地说了一段切中时蔽、感人肺腑的话。他说:“这几年来,党风不纯,产生了浮夸和说假话现象。我们要提倡说真话。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要大家讲真话,首先要领导喜欢听真话,反对说假话。大家都说假话,看领导的颜色说话,那不就同旧社会的官场习气一样了吗?……你们说假话当然不对,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压你们。”接着,总理又强调指出,要提倡鼓真劲,做实事,收实效。”。他说:“说真话,鼓真劲,做实事,收实效。这四句归纳起来就是实是求是。”
“这比人民群众吃得好多了!”
周总理的饮食清淡,每餐一荤一素,吃剩的饭菜,要留到下餐再吃,从不浪费一米,一片菜叶。国务院经常召开国务会议,会议过午还不能结束,食堂便做出工作餐。总理规定工作餐标准是“四菜一汤”,饭后每人交钱交饭菜票,谁也不准例外。总理吃完饭,总会夹起一片菜叶把碗底一抹,把饭汤吃干净,最后才把菜叶吃掉。吃饭时,偶尔掉在桌上一颗饭粒,马上拾起来吃掉。有人对他如此节俭感到不解,总理说:“这比人民群众吃得好多了!”三年困难时期,总理和全国人民同甘共苦,带头不吃猪肉、鸡蛋,不吃稻米饭。一次,炊事员对他说:“你这么大年纪了,工作起来没黑天白日的,又吃不多,不要吃粗粮了!”总理说:“不,一定要吃,吃着它,就不会忘记过去,就不会忘记人民哪!”
“家乡的事应由当地党政部门管。”
周总理出生在淮安,童年时代都是在淮安度过的,因此他对淮安怀有深厚的感情。他爱淮安,但他更爱伟大的祖国,从不因为淮安是他的家乡而给予额外的照顾。1960年,淮安县委负责同志到北京时,见到了周总理,在汇报了淮安县10万亩棉花喜获丰收的情况后,提出想办一座纱厂。按理,这对总理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当时正值困难时期,周总理一方面鼓励他们,一方面又引导他们说:你们种棉花,就要办纱厂,那上海的纱厂就吃不饱了。最终没有同意。1962年,总理的家乡淮安遭受了特大洪水,苏北大片农田被淹。江苏省政府给总理写信,请求支援。总理看完信后,心里沉甸甸的。调拨人力物力支援灾区是完全应该的,只要总理一句话就可以了。但总理说:我家乡的事应由当地党政部门管,该怎么办由他们拿主意。总理对家乡怀有深厚感情,但在涉及家乡的问题上从不偏私,一概秉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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